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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知道的只有一句話,那是有一天有人要我記住這個句子的:『把犯消都殺掉後得啦』。知道了嗎?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,但我已經沒有任何隱瞞了啦!」西南方屋內,邦克利。
「『嫌的叫克已到是者個』,總之重點是我不是兇手!明白了嗎?我連誰被殺了都不知道…問我那句話?我不知道啊,有天我喝醉的時候有個傢伙突然在我耳邊告訴我的,我可是只聽一次就記住了哩。」南邊旅館,葛爾。
「救救我吧!我可是個很善良的市民耶!我知道的我都會說的!這是有一天有個陌生人告訴我的句子,他叫我遇到麻煩事時要說出來:『犯字邦我找就客幾據』,就這些了!」夢羅克城東南方,漢斯。

……。

索爾跟牧人在紙上草率的寫出他們所說的奇怪句子,再加上武特羅所說的,分別是『疑名做利經他刺的證』、『嫌的叫克已到是者個』、『把犯消都殺掉後得啦』跟『犯字邦我找就客幾據』。

「首先,他們的共通點是,都有一個陌生的男子對他們分別說出這樣的話。而且可能是一種魔法,能讓人聽一次就牢記在心。」索爾把這個重點寫在紙上,牧人則聽的入神。「就這一點來看,四個人都不大可能是兇手……不過這只是假設,這四個句子一定有他的意義在。」可是左看右看,就是搞不懂這些話代表著什麼。
「先不管是什麼,我們還是把消息帶回去,告訴狄奎宜吧!」牧人高興的說著,把紙張摺好收了起來。

「嗯,就這麼辦,你說託付任務給你的傢伙在哪啊?」索爾跟在牧人身後走著,一邊思考著剛剛得到的消息。
「在吉芬啊!老實說我還真沒想到會再見到他。若不是我又剛好打斷了教官的發言,我可能不會再來執行任務吧……」牧人抬頭看向天空,忍不住感嘆起來。

難道教官就沒有想過這傢伙到底適不適合執行任務嗎?
索爾如此想著,也忍不住感嘆了起來。

「喔喔,你調查回來──旁邊這一位是?」狄奎宜就站在先前的角落,疑惑的上下打量著牧人身後的索爾。
「索爾是法師工會的人,他剛剛幫了我不少忙,所以我帶他回來幫助我們的!」牧人笑著回答,索爾則是對狄奎宜點了點頭。
「什麼?!這這這這能信嗎?!」狄奎宜驚訝的問著。

「如果您不相信的話,可以同我到法師工會找馬娜小姐確認我的身份……我那時正好在調查夢羅克的打鬥痕跡,巧遇了你們工會的牧人先生。」索爾毫不猶豫的回答著,口氣中也帶點不容質疑的味道。
「這是我們調查的結果。」牧人把紙條拿了出來,交給了狄奎宜。

「好吧……好吧……我就暫且相信這位先生──這是什麼文字啊?!宗教的祈禱咒文嗎?……疑名做利經他刺的證?這是占星術的一種嗎?」
「這個……」牧人乾笑並抓著頭,他也搞不懂這些是什麼意思。
「唉,你跟這位法師試著解解看吧,我就算傷透了半天腦筋也不會搞懂的。」狄奎宜嘆了口氣,把紙條交還了牧人。
但是我怎麼會搞懂這是什麼東西呢……牧人困惑的想著,用求救的眼神望向索爾。

「……拿過來吧……」索爾皺起了眉頭,從高興的牧人手上接過了紙條,開始沉思。
四句沒頭沒腦的句子……代表著什麼東西呢?方位?重覆的字眼拿掉呢?還是要使用其他工具解讀?

犯字邦我找就客幾據……嫌的叫克已……犯消都……諧音嗎?疊在一起?把幾個字抽掉?……把犯消都殺掉後得啦?殺掉嗎?殺掉什麼?
──不對!想的越多思緒就越來越混亂,這樣不行!
索爾拍拍自己的臉頰,閉上雙眼把思緒淨空。
嫌的叫……嫌的叫克已到是……者個
疑名做利經他……刺的證
把犯消都殺掉……後得啦……
犯字邦我找就客幾據……

……?
好像有什麼東西可以組成一些單字?
腦裡似乎閃過一瞬光芒,似乎就要發現什麼了……有什麼東西慢慢浮現出來……
索爾把句子並排在一起。
似乎沒什麼關聯性。
等等……
……

「……我大概知道了……」索爾把紙張翻向背面,重新寫上一些東西。

「你知道了?!」狄奎宜跟牧人驚喜的看向他,期待他的答案。
「如果把這些人的句子上下排列的話,就可以組成一篇文章。」索爾把紙張遞給牧人,狄奎宜立刻湊了過去看著紙張上的字樣。「然而,真正最有嫌疑的傢伙的名字就在其中。但因為多了一排沒有意義的句子,所以要把其中一個人說的句子刪除,我想應該是這個樣子……」

把犯消都殺掉後得啦──邦克利
嫌的叫克已到是者個──葛爾
疑名做利經他刺的證──武特羅
犯字邦我找就客幾據──漢斯

「──啊啊!這個是!」狄奎宜大吃一驚道:「我明白了!去掉了邦克利的句子之後,把文章由左至右由上往下的看的話……對了!就是這樣!」
「喔喔!嫌疑犯的名字叫做……邦克利……我已經找到他就是刺客的幾個證據……!!難怪只有邦克利的字句是沒有用的!」牧人驚訝的讀著解出來的文章,手不知覺的握緊起來。「原來犯人就是邦克利!讓我去監視他!」

「等一下!」索爾喝止了牧人,使他都停下了動作。「雖然字句說『他』已經找到幾個證據,但『他』又是誰呢?你沒有想過可能是敵方放出的假情報嗎?再者,特意把邦克利的字句排除在外這個動作未免太明顯了,由這一點來確定他是犯人太過衝動。」
「索爾先生,你說的沒錯。這個密語不能百分之百的相信,但這也是目前我們唯一最有力的線索!」狄奎宜回應著,「但我們也不會那麼輕易斷定邦克利的罪行…所以我要請牧人再去一趟夢羅克,針對邦克利的一舉一動作嚴格的監視。」

「收到!」牧人高興的說著,「可以請索爾跟我一起去嗎,有他執行任務的話我想我們會更加順利的。」
那倒不如換個更好的傢伙來執行任務咧……索爾瞪了牧人一眼。

「我明白了,我會跟劍士工會以及法師工會的人聯絡,也麻煩你們了。」狄奎宜點點頭,「記得有什麼消息都要迅速回報於我,我就送你們過去吧。」狄奎宜在兩人腳下開啟了傳送陣,兩道亮白的光芒迅速把他們包圍起來。
「真是麻煩的差事。」索爾嘴巴這麼抱怨著,卻忍不住興奮了起來。

看來要讓他在普隆德拉的朋友多等他久一點了……!

來到了夢羅克,兩個人事不疑遲直往邦克利所居住的房子奔去,只希望早一點到達現場。
「嘖,總覺得事情漸漸水落石出咧,嘿嘿!」牧人邊跑邊說著,臉上忍不住浮現出笑容。
「但願邦克利沒事才好……」索爾只是這樣淡淡回應著。

牧人的腳步卻遽然停住。
「……為什麼你會這麼想?」

「啊?」索爾不明白的停下了腳步,看著他。「我們做事那麼明顯,離毆鬥事件不出一個星期,誰能保證沒有人還在這裡徘徊打聽呢?」
「……喔……這樣啊。」牧人乾笑了一聲,「說的也是。」
索爾沉默了一會,才挑眉瞪著他。

「你不會是在懷疑我吧。」

「啥?!這……怎麼可能啊!」牧人慌張的搖頭,但見到索爾越來越懷疑的表情,趕緊說道:「因為你也是和我在夢羅克見面的……而且又聰明得很,好像什麼事都能掌握一樣……所以我才不禁懷疑起你來……」

「……你真誠實。」
「……對不起……」
「沒關係,會有這種反應很正常。」索爾不可置否,「畢竟像我這麼聰明的人已經很少見了。」
「噗,光這句話,我就能確定你只是個自大的傢伙。」牧人說著,兩個人都笑了起來。
「走吧,我們還要去監視邦克利。」索爾說完再度跑了起來,牧人見狀趕緊跟上。

但是當他們打開房間的門的時候,濃重的血腥味卻撲鼻而來……
只見房間四濺的血花中央,有人倒在地上呈大字型,胸口開了又深又長的一道傷口,手上握著染血的銳利刀刃。



邦克利已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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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月亮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